第(3/3)页 于是皇后一党暂时也算安生了。 卫司闫虽然看奏章看的脑袋大,但是本着干翻卫司韫的伟大抱负,生生地忍着,每日晨昏定省,悬梁刺股。 · 扶风城外,走马道上。 莫景行被掩在帘子内,手执一壶酒,随着车马颠簸,仰头喝了一口。 喉结滚动,有一滴从嘴角跑了,顺着脖颈流进胸口。 满目风流之姿。 下属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汇报苏北国事,末了道:“小陛下这次是玩真的,永南说,刀口很深,太医都差点没救过来。” 莫景行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,听闻此,似乎也不大感兴趣。 半晌他才撩开了眼皮,问道:“差点,就是救活了?” 下属应是。 “没死不就行了。”莫景行道:“让太医好生照看着,他若是死的太容易,可就对不住我的栽培了。” 虽然他说话没有情绪起伏,可下属莫名听得一阵胆寒。 这皇室之事,他不能置喙,可是他知道,君上嘴里说不让他死,可是心底,对整个皇族恨着呢。 这么多年,都说小皇帝疯,可他这位君上,何尝不是疯子? 下属正想要小心翼翼地退下,可是马车一顿,莫名被人拦下了。 他扬声问:“何事?” “禀君上,前面...一女子拦路。” 女子? 他们一路来西陵,连个女侍都没带,更遑论结交什么姑娘了。 要真说起来,也就一个贺锦绣,还有—— 莫景行感兴趣地撩起眼睫:“谁?” 隔着幕帘,只能看见一袭青色衣衫被风带起。 外头的女子盈盈一笑:“君上近日在扶风甚是张扬,小女想与君上聊聊贺七。” wap. /105/105165/27289985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