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眼睛酸了都不舍得眨眼。 这么几次,直到有一次被卫司韫撞见了,他才吩咐奶娘,孩子就在偏院带着,没事不要带到前院来。 这才安生了一阵。 可是贺云初还是病了,病势汹汹的。 卫司韫进来时还听见她粗重的呼吸,似乎是鼻子不舒服,呼吸很重。 他放轻了动作,到床前时慢慢蹲下。 借着仅剩的一点月光,看着床上迅速消瘦一圈的人。 本就巴掌大的脸,此刻瘦的下巴更尖了,闭起的眼下有一团深陷下去的眼窝。 似乎做梦了,睫毛颤动。 卫司韫去握她晾在被子外的手,摸得一手冰凉,他迅速将她的手盖进被子。 “不要!” 大约是梦见有人碰她,贺云初反手在卫司韫手上挠了一下,在他手背上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。 卫司韫忍着疼,眼中的怜惜更甚。 他任由贺云初抓紧自己的手,缓缓俯下身,在她额头印下一吻。 “往后绝不会让你再受离别之苦,信我。” 近半月,他的难过不亚于贺云初,无力,扭曲,看见贺云初的眼泪,他都忍不住想往自己身上捅一刀。 所以他越发想要高位,要让所有人臣服,不抓在手心,就总会有如此次一般的漏洞。 他瞒着贺云初血洗了影卫和宅苑,青俪被刑审的只剩半条命。 只有蔡柄知道他变得有多暴戾嗜血,不在贺云初面前时,隔一里地都能被太子身上阎罗般的气势喝退。 除了扶风城之后的东西南北西四个方向,都已经派了暗线出去找。 他前几年培养起来一只专门搜罗民间情报的‘金耳’,如今全都分出去找小皇子。 茫茫如大海捞针。 贺云初睡眠浅,即便卫司韫的声响放的低,她也还是醒了。 看见卫司韫的时候有些诧异:“你不是有要事,进宫去了么?” 她今日一直昏睡,对宫里的事不知情。 说话的声音有些哑,卫司韫兑了杯温水过来,喂了一口方才说话: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 他说着,又沉默了。 烛火噼啪一声,卫司韫没想好要怎么开口。 wap. /105/105165/27290015.html 第(3/3)页